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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太苍白 写不出那些记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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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2-01-20

虽极度憎恨中国的教育制度,可他没能力去改变那一切。只好在初中时信心满满的在心里默默定下了一个现在看来遥不可及的目标-成为一批判现实作家。 可上高中后他发现这个目标对他来说真的遥不可及,甚至不可见。因为他写的作文不再像初中时候后被老师看重,甚至有时候作文拿不了及格分数。导致他不断改变写法,这又导致他在每次写之前都要想很多,最后导致考试作文写不满八百字。要是他这样的人都能当作家,那正如他们所说的母猪都会上树了。在他看来作家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把很简单的事或感情或感受用文字将之复杂化,而另一类就是用文字将很复杂的事或感情或感受简单化。作家就是玩弄文字的人。而他只会被文字玩、被文字弄,这样的人是当不成作家的!当个做作家还可以。说说他的事。失意,沉默,感性,这三个词似乎或许有可能能完全地概括他。
  
      
              那年夏天,他笑得很天真
        说他早熟,也不是!是懵懂吧。他在小学时候曾给一个女孩写过信,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什么叫情书。爱情是茶,婚姻是酒。这句话他现在也记不清是从哪看到的,是从某本书上还是某张报纸上还是从某个电影里听到过,总之那时的他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一天上课他把这句话写在了草稿纸上,之后他同桌看到后将它折纸条后扔给了旁桌的女生,不一会儿从那边飞来了一张纸条确切说是纸团,他一打开看,上边了了写道:"何必这样说呢?"他今天回想起来那女生表达能力真是不太好。明明是写着的嘛,没有说啊!那女孩算是那小学的校花啦,他后来才知道校花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人的,而且这人得是女的,而且得长得漂亮、清纯。后来他发现冠以那女孩这个词是个特大错误。他看了那纸上写的那几个字后,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在那个时候不太荒唐的想法-----晚上回去给她写信去。现在想起来那小子够抽疯的!
    回家后他东翻西翻后找到了他认为是最好的纸张,那是他叔叔在厂里用的信笺纸,上边是这样标着的:广东阳江某某大理石厂。而后下面是大空白连个标线都没。假装思索一会儿之后他开始动笔了,似乎要开始写什么大作似的。称呼写上后他开始照着他哥哥写的信写了一大堆废话。他曾经偷看过他哥哥写给女生的信,所以他也学着写了。确切来说写的些什么,他也记不清楚了,毕竟是废话。写完那些废话之后任他再怎样假思索再怎样真思索再怎样冥思再怎样苦想也挤不出字来填满剩下的空白,他的目的也好像只是能把空白处写满然后让那女孩认为自己是诚心诚意的。最后穷字的他忽然想到了一首歌的歌词,那歌是张宇的《雨一直下》。这歌他当时很喜欢听。那时候他听歌的途径就是一部熊猫牌黑白电视机和一部不知道是什么牌的VCD影碟机,另附数十张光盘。其中卓依亭的是最多的。她唱的都是别人的歌,人们称之为翻唱!他最反感的就是这女的唱歌的方式,就拿《中国人》来说吧。听过刘德华唱过的都知道那可是非常地相当地有……这里是用"激情"还是"斗志"他犹豫不定,他的语文功底也是有限的。要不下个韩寒就是他了。可一听到那个卓依亭唱那个《中国人》整个人似乎是全身注入了麻醉剂,只想当场晕死过去!他不得不佩服卓依亭,能唱到这境界。要是每个中国人都像她所唱的样子,那现在所能看到的国旗肯定是一大红色圆圈,所能听到常用骂人句子肯定是“八嘎”。那得多悲哀啊!有这样的好嗓音不见得什么歌都可以唱的。她要是多唱唱那《粉红色的回忆》等让人听了立马想死睡过去的歌,那她现在就会大红了!大紫那大可不必了。另外还有几张光盘也算是可以的,里面就有伍佰的,而其中他最喜欢的就是《挪威的森林》,这首歌的词虽不怎样!但是那吉他旋律却给他一种直到现在他都说不出的感觉。直到现在他听那首歌的时候他都还没能说或是写出那种感觉。不知道是他找不到那个词或是根本没那个词,在此就暂用“珀金斯”这个词来形容吧!至于这个词哪来的他好像也不太清楚。或许是一部恐怖电影名吧。关于这事就告一段落吧!要不待会就忘了前面说的事。

        因为当时学校传闻那女孩正跟一高年级男的谈恋爱,所以他借用了《雨一直下》中的“你爱着他也许也带着恨吧,舍不舍得就断了吧”。最后还来句“期待你的回信”,就这样,一封他自认为很完美的信就写成了。剩下的是该怎样交给那女孩,想了很久他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那就是通过他堂弟的表弟交给那女孩,因为他堂弟的表弟和那女孩是同村。他当时傻到同班同学和同村到底哪个近点都不理解,或许是傻上加怕又加害羞!信交给他堂弟后他堂弟交给他表弟之后的第二天他堂弟的表弟交给他堂弟一封回信后他堂弟叫给了他,绕了这么远终于拿到回信了。拿到信后他跑到厕所里去紧张地看了一遍然后匆匆忙忙地收好,要是他当时把信烧掉或是扔到厕所里的话人们有可能怀疑他是特务或是疯子!信的内容他到现在只记得一句——“我们开始吧”!当时信上没感叹号的!他似乎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似乎又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前面还说那女孩表达能力不太好,现在她又能以小学的能力写出这样的句子,不知道那女孩是玩弄字句还是给课文带错路了,写一句话都写不完整。懂内幕的人还能理解,不理解内幕的还以为是开始吃饭、睡觉、上厕所等等。总之汉字就是这样博大那样精深。换个词或字或是少个词或字或是改个标点符号那意思就相差甚远。以他当时的理解能力结合当时实际情况他就开始了!跟那女孩开始谈所谓的恋爱。他的理解能力就是能理解那后面省掉或是落下没写的字就是谈恋爱,还有实际情况是当时若是一个女孩能够回你的信就说明你有戏。他们所谓的恋爱就是今天他给那女孩写去一封信然后第二天那女孩又给他回信如此而已,其中曾互送过照片,他还记得送给那女孩照片时的情景,那天晚上是高年级组的搞毕业晚会。他约那女孩在一楼的教室,那时教室没灯里面黑灯瞎火的,更让人晕的是那几个和他玩的好同学给他戴上一墨镜,那时候看起来真像个残障人员中的脑残的,里面的桌凳都被搬出去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所以他只能站着等那女孩,那女孩答应过他给他抱抱!外面脚步声越响越近了,他心跳加速、脑子短路。他还在想是先给那女孩照片呢还是先说一会儿话时那女孩走进来了,她看到他拿着照片还目瞪口呆的站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手中夺走照片后就匆匆去也。这个举动使他更目瞪口呆了!等他反应过来跟着出去时候那女孩出去时,那女孩已经跟她的同学笑着走远了。他又傻子似的回到教室跟他的同学干吹!尽管如此,往下的时间他还是做了像往上时间的事情。他或者说是他们坚持了一个学期,期末考试时他没拿到全班第一,落到了第二。回家后他看了看那女孩的照片,照片上那女孩摆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即很二的手势,他感觉他真的好二!竟然每天回家后只知道拿着那女孩的信像回答简答题似的一句一字地去回答。这样一个学期下来语文成绩倒是好了许多。但是其它学科就很二了。更让他郁闷的是放假后的一天他看到了那女孩和他们同村的一个有摩托车的男生坐在车上腻在一团,还腻得挺紧的!腻到他第一次体会到前面提到的"珀金斯感觉"。之后他在一次再碰到那女孩时他问了一句很傻B的话,“我们怎么了。”那女孩倒不傻,来了句“我们没怎么,我和另一个他有了事!”听到这句他更傻了,“哦”了一句就扭头走了。回到家之后他翻出一沓纸到厨房生火。又翻出那张很二的手势照用小刀抠掉那个手势。之后也不知道放到哪个咖咖角角了。下个学期就是六年级了,他和他几个同学不知道怎么玩的就过完了六年级。其中有太多的不知道。小学毕业时他们学校没整毕业晚会,只是整了顿会餐,他只记得吃饭时他们几个人给他们老师每人整了一碗肥肉,整得那些老师个个吃的时候目瞪口呆的!就六年除了抽他们几鞭、用几颗粉笔砸过他们、叫他们到讲台上站上一节课、叫他们到办公室扫上一周的地等等等等之外就这碗肥肉最给力了。他们这时候肯定坚信老师是天底下最光辉的职业。就这样小学时光就定格在每张目瞪口呆的老师的脸。后来那女孩曾托同学跟他要回那张很二的照片。可他也不知道那相片躲哪去了。这事情后来就不了了之了。那年夏天还有太多的不知道的他笑得很天真。
      
                     知道了一点点的他笑得苦涩
              按照惯例他得去读初中,不过那时候的他似乎也跟惯了惯例。很向往上初中!那时候都在搞什么“两基”,所谓两基好像是基本扫除青少年文盲和基本普及九年义务教育。他在怀疑这个到底政策是谁出的?要整就整个彻底的!干嘛来个基本?或许是他理解错误或是他根本不理解或是他只是基本理解。但是很多人都会如此。“两基”的结果是本来还可以的学校多了一群青少年文盲加法盲,学校的足球场上教学楼后围墙角多了抽烟喝酒打架赌博ML等等等超低雅致之举。其更深的结果是另一群非文盲但法盲的青少年也学会了那些超低雅致之举。而且气势浩大。这时候作为天底下最光辉职业的老师该出手了,于是学校大门前多贴了几张“英雄榜”、学校的厕所干净了许多、学校种的植物长势渐好。当然这都少不了那些做了超低雅致之作的文盲加法盲或是非文盲但法盲的青少年所做的“贡献”。可好像不怎么奏效。还是有人被砖头劈了之后躺在下水沟里抽搐、还是有寝室烟头琳琅、还是有人大半夜发酒疯、还是有某老师在某人的床底下搜到扑克牌、还是有人完事之后将乳罩落在草坪上。最好老师们也只能摇摇头说他们已经尽力尽到无能为力。但是此时他们依然不相信他们除了能教授学生们知识,其他的他们就真正的无能为力了,毕竟他们有些都没学生做得好!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满脑子美好憧憬走进了初中。之后看到上述情况让他大感失望,而让他更深一层大感失望的是进校前他还对这样的学校有着向往之情。开学之后他不明白怎么搞的,丢掉了那年夏天天真的笑。一天只知道听了和看了别人的所说和所做然后自己想他她它还有他们她们它们原来就那样罢了。就连上数学课都没停过这诡异的思想活动,他看到那数学老师上课时总是用两手臂夹在腰间然后旋转着往上提裤子,那老师总是感觉站在讲台上时皮带随时会发生故障。他听到那数学老师帮同学讲题目时会时不时在呼气时用力往鼻腔充气,那老师总是感觉鼻子有东西堵着。每次一听到那声音他都会想要是现在从老师的鼻孔中突然飞出鼻屎那会咋样呢?一想到这他就会在心里偷笑。他天天都会如此过着,以至于初一数学从来没及格过。而语文反差好像有点大,他是凭语文成绩让老师们和同学们注意或说是留意他的。那时候他们班的班长是个上课特爱回答老师问题的,喜欢回答老师的问题喜欢到抢着说出老师下句要说的某个词或某句话。他在心底暗暗想这Y境界也太高了吧!尽管他一天除了跟他同桌说些话之外,从不跟别人打交道。还是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一天下课后他们班里的一女的来到他课桌前跟他说她的好姐妹即我们的班长对他有意思。他还没缓过来有意思到底是有什么意思时其他同学似乎是反应过快,早已起哄了。这时候那女孩还在等他的回话。而他只“哦”了一句便无语了。整得平时伶牙俐齿的那女同学也只得回到自己的座位安静坐下,因为她感觉到了这气氛和他真够冷的!他这时候并没有注意那班长的反应,他只是注意到他注意了很久的一女生。他只看到那女孩跋在课桌上不知道她在干嘛。放学后趴在课桌上的那女孩的朋友跑来跟他说那女孩刚才为他哭了。他没说话,自己走了。他边走边想现在的人到底是怎么了情商都比智商高!难道那女孩也注意或在意自己很久了?他那时是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因为这年龄有这种感觉很正常但是将感觉变成行动却似乎不正常,况且结果好像很不切实际。所以他不会像傻子似的给那女孩写个情书什么的,因为小学时他已经够傻的了(第一次这么反过来用关联词)。就这样迷糊读完了初一。
        初二时候学校新宿舍楼刚建成,由于没多少人愿意住校,导致宿舍空位有点多,这就导致学校出台了个烂制度,凡是不住校的一律不给报名。看来这些老师们也可以算是法盲但非文盲一类,竟然会贸然剥夺不愿住校生受教育义务。那块挂在学校大厅的匾是挂错位置了,因为上面写的是————“两基”工作先进单位。要是那块匾挂在厕所里会好点,虽说厕所不算是个单位但是厕所能无限量地接收学生们所排出的废物,让学生轻松接受教育。这点好像比学校出台的那烂政策贡献大了许多。再说学校老师们好像数学基础都不太好!如果说全部学生全部住校,那么那么小的宿舍楼一定会人满为患的。他其实可以完全不去住校的,若是他拖到宿舍楼满坐之后再去报名就好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报名那天他初一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跟他说了句“你要是还不住校,数学还会不及格的!”这句话震了他一下,难道住校有什么魔力让他数学考及格吗?无奈他还是乖乖的去住校吧。初二,他们换了数学老师。或许是那老师讲课的方法很特别或是他是真的想学了。他开始对数学感兴趣。到现在他还相信数学成绩的好转大半是因为那数学老师的授课方法,那数学老师从来都是一进教室就往黑板上抄两题目之后甩了句“做一做”,就挺着个大肚子慢悠悠走在走廊上或是到办公室内大抽他的精神粮食。大半节课之后再挺着大肚子慢悠悠地走进教室登上讲台用右手捏了粉笔又放下这样反复重复了几次后就开始发话了“做出来没有?”只要底下不吱声的话,他的口头禅就来了“怎么这么笨啊”这句话一出底下的不管是做或没做出来的都会偷偷的笑着,一节课就只有这段情节最令人开心。住校后他认识了或说是进一步认识了寝室里的另外七个人,都是同班的。他们平时差不多都一起上课下课吃饭回寝室。晚上关灯后八个人躺在床上发表各自对某事的看法,当然看法有雅致的也有低雅致的。每当某人忽然整出句把经典的,大家就放声大笑,还有一哥不只是大笑而已而是大笑着用力捶打床铺。他们称之为笑到疯癫!记不清是哪天,他的“麻烦”又来了。一天,他们班一女同学跑来跟他说哪天哪天是前面提到那个为他哭的女孩的生日,要他准备礼物。他听后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给她看!怎么会有这类人?他要是在意那女孩,那女孩的生日他会不知道?可现在情况似乎不同了,竟然要让人来提醒。那他只好装下去了,而且要装得很烂的样子。就着这个怪思想他在第二天下课后叫了同一寝室的去了街上买了一礼物,至于那礼物叫什么他都不知道,只是看着好看就买了。而且没什么包装之类的,就一个黑色塑料袋而已!他本来也想要做得更好点的,只可惜他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让人很晕的事。他没把那黑色塑料袋带回寝室,而是直接放到教室里的课桌里。要是带回寝室那当天晚上拿来大发言论的话题就是他了。再第二天,他想的事情果然如期而至。又一女的来问他礼物买了没?他那时真想骂她一句“你真多事”,可是还好没说出口,而是指了指那黑色塑料袋。那女的立马跑过去拿了。那时候已下了晚自习,他没空去留意那女孩的反应。只是匆匆忙忙回了寝室。几天后他收到了一礼物,是那女孩送的。至于那礼物叫什么他依然不知道,只记得那包装盒的样子,那盒子是粉红色与白色相间,盒子的一面用刀挑开了一个心形小口。盒子里除了那礼物外还有一张信,信的内容他当时看了许多遍。但后来就忘了那里面讲了着什么,只记得她叫他好好学习,以后再说。他当时没再回信。似乎是傻瓜似的听了那女孩的话或是他真想去好好学习。而后,他和他们同寝室的依然是上课、下课、做题、吃饭、瞎扯、睡觉……初三,分了班。寝室里的有人搬出去了,又有人搬进来。但还是同班的,他们还是那样过,只是好像更“和谐”了点。那时候他们还真有点学习的模样,下了晚自习后几个人还在教室里看书做题。在其他人看来他们是有点努力了,可其实似乎不然。他们是懒得带书回寝室看。每晚他们都是空着手慢悠悠的回寝室,然后该干嘛就干嘛,要是实在没事干,他们就玩牌。那副牌的名字很有意思,叫“香夫人”。关灯之后依然是“大发言论”,只要“经典”一出依然是笑到大捶床铺、笑到疯癫。那种笑,往后他似乎很少或是没了。时间将开始知道一点点的他飞快地往前拽。初中就快念完了,学校没整什么毕业晚会,毕竟没几个学生能拿得出节目的!最后只搞了顿会餐,没叫学生自己出钱。说是学校自己掏钱请学生。可他们谁都明白那钱是谁谁谁的。那晚,有人真醉了也有人装醉,还有人真哭了也有人装哭。但他看到前面提到的那女孩真哭了,他不知道她是因为同学要分离了而哭还是为了另一个他而哭。初三刚开始时他听说那女孩跟了那谁谁在谈恋爱。他当时想这样似乎是理所当然的,谁叫他装木讷,谁叫他装不懂,谁叫他装不在乎。总之,他看得出她变了很多,或许是他变的没那么多才看出的。因为开始的注意、在意、在乎是懵懂在作祟,时间终会将之冲淡、冲走。就那样,那三年模糊的记忆随着几份中考试卷上交了。
         那个夏天,知道了一点点的他笑得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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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亮学长 C币 +5 - 2012-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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