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的岁月随风飘过,世事又是一片新面貌。他又回到了书桌前,又成了众人争捧的明星,他虽不再是青衫绿袖的五陵少年,但仍然风度翩翩,那些新欢旧爱又渐渐是梦里梦外的一场场欢梦。风来雨往,她仍丑,不过老了似乎受看一些,对他的事,她仍是不闻不问,日子便也太平无事。儿女都已长大成人,在最小的女儿的婚礼上,亲友们恭贺他们道:“以后老两口可以享点清福了。”她却在半月后骤然倒下——肝癌!
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家,突然如原始森林般陌生,不知道他的衣服放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家的食物放在何处、厨房里的用具怎样使用……失去她,他竟像孩子一样茫然无知,束手无措。多少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天空,原来反而是她,以柔弱的双肩,为他擎起了整个天空,并让他在宽广的天幕下如野马般自由驰骋。
几月后,她过世了,他清点她的遗物时,意外地发现,她竟然有记日记的习惯。她的日记里,清楚地记载了他的一次次外遇。她曾跟踪他一直到那个女人家楼道里,看着门将肆意的男女遮掩,她既没有勇气去拍门叫骂,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有躲在暗黑的公用厨房里无声地哭泣……他将她的日记随她一起火化,仿佛希望她可以借此收回她的悲伤与怨苦。
凝视着青烟缓缓升起,他缓缓盖住脸,终于失声痛哭。40多年来,他始终当她是生命里一件可有可无的存在,仿佛一张桌子,一条板凳。忘忽了,再丑的女人,也有一颗细致的女人心和尊贵的、不容伤害的灵魂。她活在他的冷淡里,像一尾活在陆地上的鱼,焦渴濒死,他是她的氧气,他却不肯给她。直到永远失去她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生命中的一切都抽身而去,只剩下一片真空,他才恍然知道,原来,她才真是他的氧气,没有她,他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春节放假后,没上一天班,其实也就十多天时间,可我总是感觉已经过了几个月。这期间没做任何家务,多在医院过,更是感觉没了妻子自己真的没法吃饭,特别是我一人在医院的时候,除了她没人能够管我……我更加感觉爱人的重要——活着的时候好好帮助、支持自己的爱人吧,珍惜自己的身边的人,他(她)是最可靠最可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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