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农我是打心眼儿里不愿意参加的。纵然据说活动有趣且条件变好，但九中带队实在不敢恭维。比如：馒头、鸡蛋、小菜、粥，成本撑死3块；难道等价规定的10块一顿？不愧是搞教育的，纵使是朴实的农村也不例外：基地为什么要自己打饭？甚至应允学生可以不吃饭！为什么？它抓住了学生心理。有的同学不吃这个那个，甚至不去食堂。这成本可就更低了！也许，在开营仪式上，行知“校长”和李代国想的是“三七”还是“四六”吧！我知道宿舍为什么灵异了：是陶行知先生在哭泣。当那位校长离世时，陶先生会抓住“它”的衣领：把钱要是都换成草；别说半根，你贪的都够把整个晓庄师范埋起来了！[正式开说。]来到基地先站军姿。（这是预热和铺垫）真正的第一件事：练坐姿。标准上是实行军式化管理，可实际呢？你们之后三天有要求坐得如此认真吗？孰不知，在你们辛苦练坐姿时，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一号楼202窗口，举着照相机拍照。他们仅仅是用于这样而已－－基地宣传报上将会打上照片，附着大大的标题：九中同学认真地聆听李主任举行开营仪式。[下午以我的行踪为路线。]第一项是陶艺。这老师唯一让我景仰的是他本不高昂的嗓子发出的几欲破掉的声音。仅仅说了半个小时就让我们做，还又加了一句：不会的我教你。教个屁呀！都是完全帮忙制作（那是20分钟），仅限女生！完全制作是因为他知道大家难以做成，所以只能全托管，让其他人走形式罢了；只帮女生是因为他是个老色狼！搞得我只能在红土上画头像，写上“寂寞”二字。而所有老师当中，收获最大数他。十几个五块捏在手里不带酸软的。第二项是锄地。在大家赞颂的目光中我开了一锹，心里没有半分激荡。这土太松了！就那么点地，每年被16000名学生蹂躏，还有什么硬度可言？[晚上是集体活动时间。]没带眼镜，所以对于露天电影《南京南京》漠不关心，只和几个同样孤独空虚的女人玩大冒险。只是偶尔一瞥的几个画面才能引起我的兴趣，比如那晃得厉害的小床。[熄灯了。]查女生宿舍，不安静。据说还有寝室闹鬼了。唯一收获是看见了几个衣着暴露的女生，还得装着义正严辞盯着她们胸看，然后严肃地让她们好好休息。[第一天行程到此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