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1年6月30日)我像往常一样走进了食堂,这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了,直奔南边卖鸡腿米饭的窗口,打卡的时候,卖盖饭的大叔突然眼神黯淡下来。
“终于要结束了!”
我迷茫的看着大叔被烟熏火燎过油腻腻的脸。
“今天的米饭免费,另外在给你加鸡腿,想吃什么,都不要钱。”
“你这是。。。?”我突然感觉到那张一直油腻腻的脸瞬间干净无比。大叔也不说话,直接往我面前放了一碗加鸡腿的排骨米饭,然后点了支烟,然从窗口后边走出来。
“来,坐,餐厅也没人了,听我说说心里话。知道为什么警官学院放假这么早吗?”
“为了让我们更多地学习?”
大叔抽了口烟,眼神突然坚毅起来,“不是这样的,警官学院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放下了筷子,吃惊的看着鸡腿大叔,大叔又抽了口烟。
“世界上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警官学院一直在下一盘大棋。”
“在下一盘大棋?”刚被我吃进口中没有来得及咀嚼的鸡腿就这样被我暴露在空气中。
“拉登其实没有死”大叔悠悠的说出这句话。我脑袋突然闪过柯南破案时的白色光线,
“那连新闻联播都是假的?”
“没错,他们也不想这样,他们也只是为了配合国家工作,为了养家糊口而已”
我震惊无比的看着卖鸡腿大叔,大叔背后隐现着人民日报还有腾讯的双重光辉形象。
“那么中国没有一个贪官的消息也是假的?”
“不,这是真的,不仅没有贪官,其实一切都是假象,李启铭是假,药家鑫是假的,军官掏枪对市民的消息也是假的,城管乱砸摊位也是假的,他们都是国家刻意安排的人,是做戏给西方看的,让他们以为我国的社会矛盾很严重,为了配合国家的战略,他们也只有忍辱负重,背负骂名了”
一支烟抽完了,大叔轻轻一弹,忽明忽灭的烟头精准无比的落入远处的垃圾桶中。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叔刚施展的的单手弹烟头的绝技,大叔淡定了看了我一眼,又点了一支。
“拉登其实在警官学院。”
“在警官学院!?”
“在哪?”
“谁都没见过,听说整了容,也许在餐厅,也许在超市,也许在自习室的某个角落里上自习,也许潜伏在修盖新餐厅的民工兄弟队伍里,甚至可能是隐藏在餐厅后厨,都是国家可以安排的。”“都是刻意安排的?那餐厅的饭菜难吃也是刻意安排的?”
“没错,你很聪明”,大叔用那双坚毅的眼光肯定的看着我,“如果太好吃的话,就会把敌人吸引过来,警官学院其实也是有西方特工活动的,特工也是人,也喜欢好吃的。所以只能做的这么难吃,一切都是为了拉登,只有拉登才有能力去袭击西方国家。包括政法学院也是如此,饭菜同样难吃。”
“那么校医务室”我不禁想起来不会看病的医务室,“难道。。。。”
“没错,你猜的没错,是为了保护我们的行动人员,校医务室其实是我们的后勤部,为了避免校医室病人太多,而我们受伤的人无法接受到正常的治疗,为了保护他们,只能委屈了同学们。你知道么,校医务室的医疗水平代表了现在世界最先进的水平。”
说到校医务室,大叔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歉意。
“还有去年的宿舍楼加盖?”
“是,确实是,加盖宿舍楼是为了更好的隐蔽,虚虚实实,让敌人弄不清拉登到底在哪个宿舍楼,这是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决策,不过就是委屈你们了”
“啊?。。。。”“那搬到女生宿舍楼的五中队都是。。。?”
“你悟性很强,那是我们国家培养的一批优秀谍报人员,他们大部分正值青春妙龄,但是都无怨无悔地把自己的精力和才智投入到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崇高事业中来”大叔说到这,不禁满目崇拜,不由自主地举起右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不禁叹道“那招生时不让外来车辆进入。。。而且从去年开始就在南门执行站岗制度,站不好还要被量化扣分。。。还有今年暑假允许同学住校。。。”
还没等我说完,大叔抢到:“那都是计划中的,外面的人鱼龙混杂,我们必须不惜付出被骂的代价保护拉登的安全。包括一开始不让住校,后来又让住,都是为了混淆视听让西方国家不知所以,当然,这让很多在外面提前租了房的同学损失了一部分把妹费,也是难免的,做大事总会有牺牲。”
“那咱学校小操场还有南面砚池。。”
“你肯定想问小操场还有南面砚池边为什么晚上有这么多谈恋爱的吧,这是关键,西方国家到死也不会想到拉登其实就在那里谈恋爱,那都是假象。”
“难道咱们学校放假这么早也是为了保护拉登?”
“没错,这样可以为隐藏拉登争取更多的时间!”
听完了大叔的这些话,我脑中一片空白,原来一切都是假象,环境恶劣是为了保护拉登,饭菜难吃是为了保护拉登,停电(政法学院)是为了保护拉登,断网是为了保护拉登,就连谈恋爱也是为了保护拉登,原来警官学院是国家的一个特别组织,它的建立就是为了数年后提供给拉登栖息地,以便继续和西方国家做斗争!
第二支烟灭了,大叔站起来欠欠身,眼睛爆发出精光,有点苦涩的说道:“任务完成了,新一轮袭击计划即将开始了,拉登也将被送到前线了,我在食堂的掩护工作也将转移了,” 大叔晃悠悠的走了开去,背着我说:
“最后,给你个暗号,以后去二楼食堂北面买汤喝时,给那个快要怀孕的大婶说一句话,她会给你多加一根油条的。”
这时,我依稀看到大叔的背影在楼梯口了。
“哪句话?”
“不是每个大学…”大叔说了几个字,然后消失在拐角处,不见了。
“都叫警官学院!”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