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澳大利亚,那里应该是春天吧,地理不好,我是估计的。十一月,西伯利亚的风肆无忌惮地带着呼呼地冷风来黄土高坡做客了,阳光被它吹得飘忽不定,云朵被它吹得如棉花在放飞着棉絮,所以,我总是想吃棉花糖。正如大桔子所说,天空也被它吹得蓝蓝的了,只有这点,我是喜欢的。
我想,悉尼湾的水在这时应该是温柔的吧,应该是波光粼粼的吧,呵呵,我也不知道,我猜的。这时候,我觉得我像个安安静静的好女孩了。初民广场的世纪钟高挺在西伯利亚制造出的蓝天白云帷幕里,矗立出布拉格广场式的静穆。我们的故事好像没有被写在安徒生童话的第一千零一页上,所以,你不可能是王子,我也不可能是公主,只是我觉得,我比美国美。呵呵。
其实,我们没有隔着从山西到悉尼的距离,我们中间,不过是一条无数汽车、自行车、三轮车,抑或是十一路踩踏过的柏油路而已。可是,咫尺的原配,本来就是天涯。是吧?呵呵,你不用回答,我来回答吧,是的。所以,当你说梦是心头想时,我就悄悄地落泪了。当然,你是不知道的,因为当我在黄土高坡使劲地招手时,你在悉尼港停了船。而这时,富士山的樱花灿烂地盛开在了阿尔卑斯山。
姐姐 你好棒啊。我也要比美国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