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强拿起信封,这是普通的牛皮纸信封,一小块儿白纸贴在信封正面的左上角,上面打着地址和收信人,省城的邮戳。
“操,又是个老油条。”钟强骂了一句,“他怎么知道你身份的?你告诉他的?”
“我不记得了,我们就见过那一次,后来再没有联系。”李忆农回忆着,“那天喝得太多了,可也不应该啊,我第一次那样,心里谨慎着呢。”
“第一次?”
“哎,”李忆农长叹,“长这么大就那一次啊。”
钟强看着他,心底一种抽搐的痛。
“出了事,就别想那么多了,想想怎么解决吧。”钟强伸出手,拍了拍李忆农放在桌上的手,忽然他意识到这个举动有些暧昧,连忙缩回来。